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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敬/萧规&丁修/裴纶 2

长安十二时辰绣春刀混同脑洞第二弹

前世:张小敬/萧规,今生:丁修/裴纶

OOC我的

不知道起什么题目  

前篇

丁规捡到一只裴大头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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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头?”

丁修玩味地看着裴纶对这个外号的反应,又叫了他一声。他看到裴纶的眼睛瞪大,表情混合着震惊与不知所措(也许还有一些歉疚?),嘴唇颤动着叫那个名字,喉咙却发不出声音。萧规知道张小敬在听着。

“不管你现在名字叫什么,只要你还是这副样子,我就还叫你大头。”丁修咧开嘴露出一个得意兮兮的笑,把点着的烟斗插回裴纶嘴里,趁他吸烟的功夫拿过一个酒葫芦,拔开盖子给他灌上两口。

烟酒伺候下裴纶的精神恢复了不少,却错愕地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其实不要说是裴纶,就是张小敬也是懵逼的,前世回魂的一瞬间抬眼就看见上辈子的冤家是什么操作?!为什么萧规在这?为什么萧规记得我?他还恨我吗?萧规现在是谁?……

于是裴纶决定抛开一切问题先从自我介绍开始,大概也因为他对从此被叫做“大头”有些在意。

“呃…那个,在……在下裴纶,多谢壮士相救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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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修搞到一匹马,也许是混战中不知哪一方跑丢的。裴纶软绵绵地趴在马上,抱着他的烟斗和丁修的酒壶,以免再次失去意识一睡不醒。

真是太尴尬了,裴纶心想。听完他的自我介绍,萧规哈哈大笑,好像他的样子很滑稽似的,又好像在表示“你也有今天”。萧规把他从死人堆里刨出来,他却恨不得把自己再埋回去。他像个面口袋似的被甩到马背上趴着,看着前头那人胳膊摽在肩头的长刀上,牵着马甩拉甩拉地走着。

萧规非常享受张小敬现在这副安安静静任人搓扁揉圆的样子,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。

“你问我是怎么想起来的,我不是想起来,我是没忘!哎甭感动(裴纶表示我没感动),我不是为了你没忘,我是为了不像一张白纸似的来到世上,再让这世道蹂躏一番!一世为蚍蜉,世世为蚍蜉,好几百年啦,这中原大地都几度变换大王旗,上头那些达官贵人啥时候变过嘴脸?我投生过几次,看着随便什么人都能踩到咱这些草民头上来,芝麻大的县官、太监、蒙古人……我想开啦,就算是当虫蚁,也当个带翅膀的,哪怕朝生暮死,好歹能自由自在地飞,当差的吃闲饭,抓不住我一个流贼,天下岂是他皇帝老儿一个人的,惹不起还躲不起吗?总有容的下我的地方。

所以我师父非要跟着信王做事,我老早就跑了,对了,我现在跟我师父姓,叫丁修。朝廷什么德性我还不清楚?我们这些狗命都不是命,贵人们手里的一颗棋子、鞋底的一只蚂蚁罢了,随便扔掉踩死。她以为她帮信王扳倒大太监,救国救民,结果呢?你都看见了。我告诉你,甭管世道怎么变,有些东西亘古不变!朝廷里的王八蛋们不变,像大头你这样的蠢人也不变!天真!幼稚!心软!胆小!没见过世面!看不得人可怜!什么废物都往回捡,没人要的孤儿、流浪的边军小喽啰、该死行瘟的肺痨鬼!”

丁修突然对着茫茫的黑夜和空旷的山林放声骂了起来,声音在谷中阵阵回荡。裴纶想起了那个被他一箭射穿喉咙的使狼牙棒的青年,想起了那个自爆而死的女孩,想起了如无常一般与他们缠斗的丁白缨和陆文昭,他们的一切恩怨顿时变得多么没有意义,幕后主使不需要弄脏自己的手,从来不都是这样吗?

“活该!呵呵呵,都他妈活该!”丁修挤出一阵尖锐的笑声,被夜风吹散,在山谷里的回响,如同呜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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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,大头。”丁修沉默良久,吸了吸鼻子,转过身说,“我问了第八团的兄弟们了,咱俩谁对谁错,一半儿一半儿。你看,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一辈子忍辱负重哒,不过老闻居然是站在你那边的,也不出所料……”

丁修转身直视着裴纶,摽在长刀上的右臂缓缓放下,在左肩锤了一下,双眼水洗过一般,目光炯炯:“咱俩平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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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裴纶惊讶的是,丁修居然在山下的村子里有个“家”。虽然条件不比他跟沈炼夜宿的荒村好多少,但总归有点人味。

“这是谁的房子?”裴纶问,怎么可能是丁修的,他不是流寇么?

“甭管啦,这家的主人早埋在乱坟岗子里了。”丁修一边把裴纶滚到榻上一边说,点上灯去看他的伤口。

裴纶感到一阵恶寒,沉下脸骂道:“狗改不了吃屎!”

丁修一愣:“嘿?把我想得那么坏?我看你才狗改不了吃屎吧!这政荒国乱的,他们还活得到等我来杀?老实躺下!”

裴纶:“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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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丁修惊讶的是,裴纶伤成这样居然还真叫自己给救了过来。大概是因为平时不亏嘴,身体底子不错,照这样估计不能叫“大头”了,改叫“胖头”吧。唉,明天还是得给他找个郎中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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